走出了戲院,陽光已經退去,燈光點上,我輕輕的哼著片中的主題曲,Divid Bowie的Heros,經過我旁邊的人,不經奇怪的看了我一眼。
這樣的一部電影,到底是拉近了自己與青春期的距離,還是說,只是在畫面中建立起一種似曾相似的投射想像,因為仔細回想起自己的青春期,似乎無聊的不質一提,那每天看著課表,想著離聯考還有多久才能解脫的高中生活,但如果把那漫長而平凡的歲月剪成一部兩小時的電影,用著三秒拍著自己第一次刮起鬍子,覺得自己不再是個男孩了,有幾分鐘描述友情的開始與結束,用淺景深的鏡頭拍著那女孩第一次出現的畫面,必定還是個剪影,幾幕寫著第一次愛戀,最後的心碎,以為之後再也不會有同樣的感覺,也許配樂再放上幾首自己深深愛過的歌,那些永遠長不大的搖滾樂手唱著的一首首青春又悲傷的歌,是否那段歲月也將不如記憶中的那樣單調。
然而,壁花男孩畢竟還是一部電影,幾個風格特立不同於一般人的男女主角們,你總是在上面看到周圍的人們的濃縮,導演用著成年人的眼光看著講著,渴望友情追尋認同,那樣歲月獨有的現實與殘忍,還有埋藏在裡面,那一絲絲最深切的溫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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